去。
他也不敢迈过去。他不想如此,也不愿和寒霜生疏,只是有太多的事情让他不自觉的退缩。
凌霜如此沮丧,反而叫寒霜无所适从,以为自己说的话太重了。担心如此然而伤了两人和气,因而低声说道:“凌霜,我不是有心与你争执。”还不待寒霜自己说下去,凌霜便说道:“若你当真不愿你我疏远,便也不该这般轻易服软。十多年的情分,哪有这么容易消散。你如此小心翼翼,我更加不知如何。”寒霜一怔却也明白凌霜说的在理,一个小心翼翼不甚亲近另一个心有顾忌自然越退越远,释然一笑说道:“你说的不错,十多年的情分本就不该如此生疏。但你也明白,我生性如此,终归还是要你担待些。”凌霜此时反而不依不饶起来,问道:“到底是你生性如此,还是你心有矛盾。你隐瞒了些事情,这事情足以让你想与我们亲近愿与我们亲近却怕与我们亲近。”虽说得明白,却也不打算逼问也明了逼问不出结果来。
寒霜低头苦笑:“我不是有意隐瞒,这事也与你们无关。我也说不明白,终归我是怕伤了你们的心。”凌霜不再多问,自顾自说道:“我也不是全然坦诚,至于为何不自觉疏远。那是庄主警告,与你更无关。”寒霜一惊:“庄主警告?警告什么?莫要结党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