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洞口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们,风吹来腰间红巾飘动,洞外光亮下扶了扶黑面具,声音平静道:“鄙人单姓卞,名温。”
说完离开洞口飘然而去,整个洞穴只留下我们几个人站在原地,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卞温。
“这赊刀人也没那么可怕,至少还听得进去理。”我想起来肥仔先前说的话,从它嘴里说出来,这赊刀人犹如见人就杀的大魔头一样,现在看来,倒也不是那么回事。
刘快口捡回来一条命,这会激动的是热泪盈眶、老泪纵横,走过来一把抱住我不停的道谢,我被他搞得不好意思,就说:“你要谢就去谢我哥吧,我是什么也没做。”
刘快口闻言,转身哭着奔向我哥:“哎哟图兄弟啊,我刘某人今生就是做牛做马也难报答你的恩情啊!”
我哥没有搭理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背包,一边青娘也顺着手臂缠上来,他看了刘快口一眼,手里还握着赊刀人留下来的细刀,语气有些反常道:“刘哥,你先别急着谢,我还有事想问问你呢。”
刘快口是精明人,老奸巨猾,他一听我哥语气不对,当时就往后退了两步止住哭泣,脸上有些紧张道:“啊?什么事啊?”
我哥没说话,转身坐在了石台上,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