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效家国,可惜,口诛笔伐灭不了误国阉党啊!”
“刘瑾?”秦慕风对这王将军多次提到的太监名字记忆犹新,探问道。
“哦?公子年纪轻轻,倒也知这奸佞?好!”老者赞道,随即黯然,“正德元年,八虎引诱武宗作乐,不顾朝政,迁与刘李二老及各级官员多次进谏,请诛刘瑾,皇上不允,后又得太监范亨、徐智相助,本可谴刘瑾至南京,孰知刘瑾党羽颇丰,不知从何泄了消息,一夜之间刘瑾颠倒黑白,竟升任司礼监,更连夜收捕了王岳及范徐二人充军。”
“看来这种身理心理一并残缺的人,若是站对了位置,却也留个美名。”秦慕风道。
“哈哈,人有善恶,宦官自也有忠奸之分,先帝如非蒙后宫一众娘娘及侍卫宦官宫女哺育,恐怕难以成人,虽然宦官站队不同,也有争宠夺权之嫌,只是何不把心系社稷的争宠列为忠义?张公子以偏概全之意不可取。”谢迁一笑,续道,“一夜之间黑白已浑,迁与刘李二老同进辞呈,皇上留李老在朝,谢迁倒也放心,是以回乡自习陶潜‘采菊东篱下’的怡然自得咯!”谢迁言罢,望着窗外那青蓊蔽日的山麓,幽幽吟道:
过险方知世路难,闲中丘壑任盘桓。
鱼羹饭饱腹频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