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比她更绝望。
他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
这不可能!
他信得过自己的品德!
他绝不可能干出这种畜牲事的!
“你当时喝醉了,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柳氏哭的嘶声力竭,肩膀一抽一抽的,又露出床单上的那抹鲜红:“不信的话,你自己看!”
这一抹刺眼的红,确实像女孩子的贞洁。
大哥心瞬间沉入谷底。
可是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报着最后一丝希望:“这样,你先别哭了,我们去医院检查,如果我真当碰了你,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真的会酒后乱来。
“去医院?你以为我不想去医院吗!”柳氏顿时哭的更卖力了:“可是你昨天晚上在床上辱我一次后,又将我带去浴室又辱了一次,事后你还逼着我跟你洗鸳鸯,将我和你弄的干干净净的,我根本什么证据都没有了!”
“要不是因为这样,我早就跑去医院掌握证据,告你侮辱罪了!”
她哭的撕心裂肺,完全没有丝毫作假之态。
她虽然是乡下来的,但是到底在大城市呆久了,哪能不知道医院可以检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