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全都是冷汗，胸脯剧烈的起伏，瞳孔中仍旧惊恐，脑海中不停的播放着陆一川为了救她而死的那一幕。
直到看着完好无损的自己，程柚柚才稍稍冷静下来。
原来，原来只是一场梦罢了。
她没死，他也没为了救她而死。
虽是这样安慰自己，可只有程柚柚清楚她内心的惊悸仍旧未消散。
因为刚才那场梦实在是太逼真了。
逼真的让她都快以为那是真的了！
“你怎么了？”原本守在外面的陆一川猛的冲了进来，紧紧皱起的眉间布满了紧张和担忧。
程柚柚没有答话，而是抬起眸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探究的望着他。
刚才那场梦告诉她，他就是那个她一直想起来却始终记不起的人。
明明知道那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罢了，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起了疑心。
真的会是他吗？
“是不是做噩梦了？”他再次靠近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温柔，像哄小朋友一样：“不怕不怕，梦都是假的。”
可是那个梦那么真实！
根本不像是假。
程柚柚险些咬破唇瓣，随后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抬起清澈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