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肾,我早就拿走了。”
“可是你确定她能把钱给你吗?”程菲菲蹙眉,有些担忧的说。
只要不是傻子,恐怕没人会把那么一大笔财富拱手让人的吧。
即便对方是自己的准丈夫。
薛四少冷笑一声,声音泛着阴冷与势在必得:“她不给,我自由办法让她给,这个你就无须担心了。”
话音落下后,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个小醋精现在还吃醋吗?还要破坏我们两的订婚吗?”
程菲菲又不是傻子,当即把头摇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打死都不。”
她现在是巴不得两人赶紧订婚,然后赶紧挖了那贱人的肾,骗了那贱人的钱,让那贱人人财两空!
薛四少哼了一声,嘱咐道:“那你这些天就给我老实一点,别让她发现端倪了知道吗!”
“我保证。”程菲菲忙不迭应声。
薛四少掐掉烟,摸上方向盘:“行了,时候也不早了,去趟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程菲菲显然忘记了自己这趟出来是干什么的了。
薛四少无语:“你确定做戏不要做全套的?”
被他这么一提醒,程菲菲才反应过来:“真是的,我们可是要去医院看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