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杀的,真的只是个屠户家的孩子那样简单?”
这事儿还能有错吗?
孙掌柜啊了声:“的的确确就是个屠户家的孩子,不然秦知府即便是想压,怕也压不住。”
死的是个平头百姓,没根没底的,分明闹不出风波。
前两日底下人又递了消息来,说杜昶又闹出那样的事情,他听来也觉得荒唐至极,才交代了下去,不必再打听此事,实在也是心里瞧不上这号人。
可要说这些事……怕还不足以叫温长青变了脸色,又那样急匆匆的吧?
二人相交三五年时间,那是个极持重的人,虽然好友一处,偶然也玩笑几句,但毕竟是温家长房嫡长出身,总还是要端着些气度的,是以似今日这般……
然而陆景明这头正沉思着,孙掌柜倏尔一拍脑门:“东家要说一定有什么不寻常的,我倒是想起来一样。”
陆景明侧目过去:“什么?”
“东家大约没有放在心上,但其实先前咱们的人来回消息,我便觉得有些奇怪。东家忘了吗?杜家那位大爷,本来说是要到杭州去收生丝的,可不知因何转道去了扬州,一住就是小半个月,整日里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什么正事儿都不干,这不后来才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