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家,这样的事情也上赶着要听,真是把你娇惯坏了。”
她却也听得出赵夫人并不是真心数落她,便就势撒起娇来:“既是一家子骨肉之间的事情,便是听上一两句,也是无妨的,我不放在心上,不记在脑子里,听过就忘,这还不成吗?再说了,大哥又不会胡说八道,说的不中听了,阿娘打他去。”
赵夫人一时叫她逗弄的笑出声来,便搂了她在怀中,又一味的打趣了她几句。
温长青瞧着眼下气氛还好,他娘的心情也大好起来,这些实在都是温桃蹊的功劳,便也松下一口气来。
等母女两个笑闹过一阵,温长青才轻咳了一回,出声提示着。
赵夫人坐好了,把怀里的人也松开些,轻推她一把,叫她往黑漆四方案那头坐去,再把案上的石榴糕和金丝党梅往她面前推一推,转而去看温长青:“只是我不明白,这里头又怎么扯上了人命?”
温长青低叹着:“他出了西子楼撞见的那姑娘,是人家亲妹妹。长玄信中说,知道杜昶出事之后,他也使了银子,最早杜昶被拘押到堂,他去看过,也问过杜昶身边伺候的人,才知道了其中内情。到后来,他也见过秦知府,据知府大人所说,那位姑娘是已经许配了人家的,只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