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为人排挤陷害,弄得一身骚,想走也走不成,这才叫赵家老太爷没有那样大的气性,凭着他辞官回家了而已。
在扬州的这件案子上,眼下他们劝再多,家里的长辈们也未必听得进去。
温长青神色有些晦涩,两只手背在身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温桃蹊眼珠子滚了两滚:“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究竟好不好,毕竟秦行拿银子,拿的也是姨妈和二哥的银子,事情抖出来,是不是对姨妈和二哥都不好啊?”
“问题倒不在这儿……”温长青眼神已然又暗下去,方才的亮光真正是一闪而过,“凡事讲个情有可原,况且真的请了舅舅出面,难道舅舅会害了姨妈和长玄吗?这事儿就算是闹到了刑部去,刑部的大人们看在舅舅的面子上,也会周全一二,是以姨妈和长玄倒也没什么。只是……”
他吞吞吐吐,温桃蹊便很是揪心,两只小手交叠在一起搓弄了好半天:“只是怎么样?大哥你有话直说不好吗?我也是一时想起舅舅来,本来呢,这事儿我打心眼里不赞成,可是爹娘都首肯同意了,我也说不了什么,要是表哥真的知道收敛,家里想法子把他救了,我无话可说,但偏偏他自己不争气,现在弄成这个样子,连二哥都说不要管他,姨妈那边,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