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而来,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子喜气洋洋:“娘见子娴去了这么半天也没回家,叫我到大伯母那儿去寻一寻,怕她到别处玩儿去了。”
温桃蹊一撇嘴:“大姐姐才不是个会贪玩乱跑的人,一天到晚打量着骗我。”
说话的工夫,温长洵已经步至她身前,一抬手,揉了她一把,又低头去看她腰间禁步。
那禁步长至她膝处,最末端还未稳稳当当的停住,似是风动,却又不然。
温长洵把嘴角上扬:“叫大伯看见了,你还不挨骂?”
她却端的一派理直气壮的模样:“我爹才舍不得骂我。”
话音落下,温桃蹊隐隐感到,他像是有意打岔,要岔开话题一样,两只手食指指尖对在一起点了点:“四哥,你这个时候到底要去哪里?”
温长洵眼神略暗了暗:“如今怎么这样聪明?”
温桃蹊心下苦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前世好些事,她都是糊里糊涂的,有些是的确不知,有些却是装作糊涂,因为从不放在心上,总有人处置妥当了,且轮不到她来操心分神,是以如今回想起来,好些时候,便都是痴痴的。
“阿娘都夸我长大了,能干了,四哥小瞧我吗?”她学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