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惊动了他们家之外,再没有什么麻烦事了才对。
她扯着面皮笑,说话却很犹豫:“姐姐这是说什么?我们家能遇上什么事,今天这样高兴的日子,怎么一大清早说这样晦气的话呀?你别是同我逗闷子,故意要来吓唬我的,我可不依,非要告诉我姐姐们,叫她们收拾你不行。”
可是她心里再明白不过,林蘅哪里是那样的人呢?
林蘅也果然摇头,郑重其事的:“我何尝不知道这话晦气,但是桃蹊,你表哥杜昶在扬州打死了人的事,你就一点也不知道吗?”
“轰——”
温桃蹊如遭雷击,脸色一时都变了,青一阵,白一阵,到后来,全都化成了复杂二字。
她去看林蘅,目光如炬:“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按着她二哥的说法,秦行得了各处不少银子,好处赚够了,自然也做了事,这个案子是一压再压,扬州城中都未曾闹的尽人皆知,更不要说远在歙州的林蘅。
而且林蘅知道,李家难道会……
她两道好看的柳叶眉往眉心处拧过去:“林蘅姐姐,李家是不是都知道这件事了?”
林蘅蕙质兰心,立马就明白了她担心什么,忙着安抚了两句:“婚期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