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的。”
他身后的明礼是从小服侍他的,一向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很是忠心的一个奴才,这会儿见他不肯走了,反倒站在这里看人家林家姑娘,便咦了声儿:“这一大早的,林家姑娘能去哪儿呀?您不是惦记着那口奶汁火腿面吗?怎么见了林姑娘,又不惦记了?”
打趣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陆景明竟也果真不生气,只是回过头来白了他一眼:“就你一天到晚胡说八道,给人听见了,究竟是我轻狂孟浪,还是林姑娘的错处?”
明礼脖子一瑟缩,便噤声不言了。
陆景明又眯起眼睛来,仔细的打量着李家门口停着的那辆马车。
若是姑娘家一时贪玩,瞒着家里人跑出门,必不会走正门回家,也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坐着他李家的马车,这样招摇过市,实在不像是个极守礼的姑娘所为。
可她要是得了家人许可出的门,丫头婆子跟了好些,那就只能是往亲近的人家去。
只是这一大早的,谁家这时辰就迎客呢?
如此想想,便也只有温家了。
今日温府设宴,三房老太太的寿辰,凭着他们家的排场,这时辰怕府里府外早就忙碌起来,各房的也必不会惫懒不起。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