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至于到了名动天下的地步。
林月泉要不是多年来一直都有心留意他的动静,怎会知他如今人在歙州,且那封来信上,又言明了,林月泉是知道他如今在歙州把生意做得不小,是极有本事的。
看似不遮不掩,却让陆景明心中警铃大作。
也许是生意场上经营的久了,见人便总少了三分真心,把那三分,全换成了防备,这些年来,也只有温家那个小丫头,是唯一一个,叫他心下提不起半点儿防备的了。
眼下林月泉这模样,落在陆景明眼里,他总觉得,这些年,林月泉经历了很多事,但林月泉不肯说。
陆景明眉头紧蹙:“你跟温家有过节?”
林月泉仿佛吃了一惊:“我跟温家能有什么过节?他温家家大业大,高门大户,我是孤家寡人一个,倘或同温家有什么过节,我还敢堂而皇之出现在歙州城中?我疯了不成?”
这话倒也是,只是陆景明更相信他自己的直觉。
此番再见林月泉,他总归存了些许小心的,林月泉刻意的隐瞒了他一些事情,他依稀能够有所察觉,只是林月泉不说,他不好开口问,这会儿借着这个由头,且先问了他两句,他又矢口否认了。
陆景明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