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叔这几年来,给了他们多少?宅子、奴才、银子、铺面,要体面有体面,要富贵有富贵,倒把他们惯的主子一样。”
她等说完了,才想起来拿一双眼睛四下里看,又压低了声儿:“你不知道,我先前听大姐姐私下里抱怨过两句,如今周全家的在三婶屋里当差,可就是见着刘妈妈和云雀姐姐,也是极不客气的,上一回,竟打法云雀姐姐去给她添茶水,真是不像话!还有她那个姑娘,在六弟屋里伺候的——”
温时瑶啧声咂舌,温桃蹊却已经眉头紧锁:“你别胡说了,给二叔二婶知道了,看不捆了你一顿好打!”
她们家里的这些事情,林蘅是从来不参言的,即便多少知道一些,且多是温时瑶口无遮拦的抱怨,可她终归是个外人,听过就算了,既不该跟着一起说,更不能到外头去同人说,是以她只是噙着淡淡的笑意,一句话不多说。
温时瑶却不放过,上前去拉了她:“哪里是我胡说?上次大姐姐说起来,阿蘅也是在的,你问她,是我胡说吗?”
温桃蹊一时头皮发麻。
温时瑶倒也算了,她从来都是这样的性子,可温子娴不是的……要不是气急了,怕也不会把这些话当着林蘅一个外人说出口。
就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