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懿宁听着,怎么感觉像在说自己。
只是她与景池,并无半分越矩,但这假话说多了,到越发的真实起来。
她不可能扬手上去抽嘴碎的丫鬟一巴掌,她不是小姐,这里也不是她家。
越狡辩,越难堪。
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后逼出来的解释。
孟懿宁没有理她们,假装没听到一样的偷偷从旁路溜走了。
一回到顾子安的屋子里,孟懿宁便坐在榻上喟然摇头,一脸委屈的跟顾子安叙述了刚才的对话。小嘴唠唠叨叨吐苦水得不停。
而顾子安只是微微一笑,放下书卷,坐到她身边柔声安慰了几句。他抚平孟懿宁皱起来的小眉头,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个程亮的橘子放到她的手里。
小声说道,“快别气了,和旁人置气气坏了身子。”
孟懿宁倒是不领情:“都说人言可畏,这要是让夏王知道了,肯定找个理由就把我杀了,想都不用想。只是这一个个嘴碎,把人害死了都不知道。”
孟懿宁放下了橘子,“吃了上火,火气更大了,你又该说我。”
说着拿了个苹果,在手里转了转,“这没了春夏,连苹果都没人削了。”小丫头要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