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
见到她惊喜的表情,景池欣慰一笑:“那是你曾经养的那只兔子可以被鹤淼淼给害了。知道你十分喜爱,我便凭照印象给你做了一个。”
兔子一模一样的躺在孟懿宁的掌心,仿佛回到了王府某年的春季。
“北阳与大夏是不同的,你喜欢这里的兔子,毛茸茸的像个糯米团子。北阳冬季天寒地冻,毛长粗糙,怕你还嫌扎手。”
孟懿宁眼睛有些湿润,不曾想到景池还记得这些小事,久久说了一句:“谢谢。”
登高远望,远处有支押解流放者的队伍拉得好远,官兵站在了街道两侧。
曾经风光无限的鹤侯府如今变成了人人过节喊打的过街老鼠。夏王念及当初鹤侯爷曾对自己出过力,说了一句:“死罪可免,活罪当诛。”一行人流放到五百里以外的边疆。
“谁能料到,这栖霞山银矿的场主居然是鹤侯爷母亲那边的亲戚。本来安安生生当个侯爷过日子,得人尊敬也就罢了,非要生出贪污受贿的事端。”
“唉,流放之人路途艰辛,这官爵没了,却比寻常百姓还低一等,路上会受解役兵丁肆意虐待,还要戴着枷锁前进。就算到了那蛮荒瘴疬之地,也不过会为了生存绞尽脑汁。若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