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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琏王不理她,她又悲又怒,一头晕倒在地上,脑袋磕出来了一个血洞。
莺歌听着外面的动静,思忖着当年编撰的那些身世故事保不齐会被夏晴拿来说话,只能先告诉景铮,薄得一个同情。她挣扎的想要起来,却被景铮按了回去,“躺着休息。”
“妾身有话要说。”
“什么事情等你养好了再说。”景铮皱眉,看着她苍白的脸。
莺歌哭着说,“殿下就让我现在说了吧,妾身身子向来不好,能不能挺过去就不知道了。”她的腹中还隐隐作痛,额头上的冷汗浸湿了枕头。
景铮难得一见的柔情,看着这只娇小同黄鹂一般的姑娘,“会好的,担心什么。有什么事你说吧。”
她喘息着,“当年我父母双亡,被表姨送到了一处人家,说长大了就配给儿子当媳妇。本来日子过的平静,后来我上山采药的时候,大雨滂沱卷着泥沙。把那人家深埋地下。我上城乞讨,希望可以掩埋家人。夏晴正好见到了我,给了我一笔钱。她救了我一命。”
景铮看着莺歌一边流泪,一边说着,她从来不知道与自己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姑娘的往事。
莺歌淡淡的回忆:“我进了王府,她与我约法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