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需要从长计议,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顾子安居然当上了北阳王。从前他是入大夏为质子的。赵家办这点事情都颇为不中用,连一个手无寸铁的世子都能从眼皮子底下白白溜进去!要不然也落不到如此下场。”老人的声音似乎有一种威慑力,下面的人大气不敢出一下。
他叹了口气,用手拄着黑色的拐杖锤地,转而又一下指着在座的人,如同刀刃一般把所有人扫了一遍。“你们,要记住,究竟是谁的人!不要在这里生活久了,随遇而安了,就忘记自己的本分和燕戎的事业!要不然……”他语气慢了下来,拐杖指着房梁上挂着的一个黑漆漆的圆形物体,“想通风报信的,就是这个下场!”
“明白。”
那男人点头,“一定不负使命!”
孟懿宁顺着拐杖看过去,本来以为是挂着的竹筐,谁知定睛一看,瞪大了眼睛愣了愣。
那是一颗人头!
漆黑的头发被麻绳困住悬在屋顶。外面的风从门口吹进来,头在半空之中慢慢的旋转。正正好好落入了孟懿宁的眼帘,她浑身一颤,正对上那人的狰狞的表情。
燕戎人有一项传统。他们会把叛徒的头颅割下来,放在铁锅里煮个半熟,然后又放到油锅之中炸。这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