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河流捕鱼、洗衣、打水。他们的生命与河水紧密在一起。一行人走了不远,就见到了宽阔的河水。七十年前,仙桃人民修筑渠道,把河水引入了城池。此处喝水并不湍急,但这里修建了一个大大的堤坝,一是为了看管此处水源,二也是战争时期为了作为瞭望台所用。
几个人站在这堤坝周围,看着水流过细细的铁柱子,却没有发现任何异象。
孟懿宁随口问道:“这河水的源头就是仙桃吗?”
“不是,是燕戎境内的一处小山脉。”一旁的随从说道。
“流向何处?”她又问一句。
“承平以东。”
孟懿宁微微一愣,嘴里念叨着燕戎。她没有任何证据,只不过听见这两个字就知道也许与燕戎有关。现在听到自己母国的名字,本能的生理性恶心。她回头望向景池,唐突的说了一句:“你觉得,天灾吗?”
“先生觉得呢?”
婴疾摇摇头,“臣不知,但是如若天灾,鼠疫也多发生在大旱年间,百姓无以生存,忍饥挨饿,才会食用野鼠,沾染疫病。但是仙桃物产丰腴,近几年也没有大旱抑或是涝灾。但说是人祸,何人所为?目的是何?”
孟懿宁眼神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