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踢,我却没有把红薯交出去。当时,因为我知道,你和弟弟在家里已经饿得快死了。”
季爱华听着这话,想起了老赵死的那一年,文定有一次,确实是鼻青脸肿的回了家,问他怎么了,他却是什么都不肯说,只是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半大的红薯。
季爱华越想心里越痛,眼泪更是不断的往外流,她泣不成声,“文定……你当时为何不说?”
“为何不说?你说呢?因为我知道,我说了也没用。
后来,你找了一份苦力活,我们也终于不用挨饿了,可是,有一天,我去你做事儿的地方去看你,却看见别人在调戏你,我当时,气愤的拿了个石头,把那人砸晕了过去!
可是,就因为这事,他事后狠狠的报复了我,把我按在地上塞狗粪,还让我钻裤裆,学狗叫……”
“儿啊……我可怜的儿啊……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保护好你啊……”季爱华心中钝痛。
“呵!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现实是多么的残酷,所以,我劝你改嫁,找一个男人为我们撑腰,别人才不敢再来欺负我们!”苏文定说着说着,突然间大笑起来,“哈哈哈……”
“可是,老天似乎是看我不顺眼,我有一次去树上掏鸟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