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地,沈玉和谢夫人来到床边。
“女儿啊,你醒了。”谢夫人坐在床沿上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见谢夫人如此伤心,沈萧清顿时面如死灰,目光里透出绝望。
“母亲,昨晚我是不是被那些人给。”她哽咽着说道。
谢夫人一愣,连忙摇头着道:“女儿,没有的事,你三叔赶到的时候,你和春桃躺在亭子里,身上都穿得整整齐齐的。”
听到谢夫人这么说,沈萧清喜极而泣。
“母亲,昨晚真是吓死我了。对了,春桃没事吧?”
“春桃受了些轻伤,也躺着呢,但没有你受的伤重。”谢夫人道,“我的女儿呀,命怎么这么苦呀!再过两月就是江南名门世家大会了,你苦练十年,为的就是在世家大会上一展身手,可如今你受了重伤,没个一年半载怕是没能完全恢复过来。”
“母亲,”沈萧清越哭越伤心,“不打紧的,大不了再等个十年。”
这江南名门世家大会,每十年就会在花间派举办一次。赴会的都是江南一带赫赫有名的武学世家,江南四大世家,便是在此盛会上决出。
虽然九年前杭州金刀叶家被灭门,但在当时的上一年才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