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窗台洒落下来,正好落在她的身上。恍惚间,叶飞想到了第一次看到她的样子,依旧是那么清纯可人。
“娘子,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我想和你圆房了。”
沈萧清勃然大怒,一拳打在了叶飞的脸上。
等到她气呼呼地上了楼后,叶飞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脸颊,道:“果然,做人还是不能太异想天开。”
到了第二日。
绍兴城内又下起了绵绵细雨。
午睡醒来后,沈萧清走到窗台一看,发现叶飞他们没有在亭子内。
她走下楼,也没看到叶飞。
好一阵后,春桃去抓了药回来,手上撑着的是叶飞亲手画的伞。
“姑爷人呢?”沈萧清问道。
“姑爷没在家里吗?”春桃很惊讶,“刚才我进门的时候,正好撞见华哥儿和见哥儿了,他们说姑爷有点困要去睡会,所以两人就去喝花酒了。”
“没在家也没和华哥儿他们一起?”沈萧清很疑惑。
“小姐,姑爷的箫也不见了,不会又去幽会那秦姑娘了。”
“是嘛?”沈萧清眉头一蹙。
在杭州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