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毕一惊,嘴角上扬道:“原来你就是萧易何,幸会!”
萧易何抱拳回礼,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听闻阁下要以一枪挑落江南武学世家,在下觉得不妥。”
“哦?”赵毕面露不悦,“如此说来,你是来拦我的?”
“阁下为何要这么做?”萧易何问。
赵毕哼了一声,怒形于色道:“我北方男儿在前方上阵杀敌,浴血奋战;可他江南的男儿都做了什么?骄奢淫逸,风流快活!听说一个多月后将在花间派举办江南世家大会,为的只是挣一个四大世家的头衔。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与其把精力放在这些毫无用处的事情之上,还不如多派几个人到战场杀敌。”
“阁下一腔热血,忠心报国,在下佩服,”萧易何又抱拳,“只是这前线战事牵扯极广,不是多派几个高手便能解决,得看国势民生以及军备等等。倘若只有士兵在前线打仗,没有后方粮草兵刃补给,这仗能打几日?江南地区富庶之地,亦是赋税重地,国库收入便占了六成;近年我云国内蝗灾不断,也是全靠江南在支撑。”
“阁下只凭一点就全盘否定江南,恕在下不能苟同!”
赵毕摇了摇头,道:“你是读书人,我说不过你,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