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羞涩矜持。
她觉得十分可笑,清音坊的弟子向来敢爱敢恨,哪来那么多的矜持?
于是这几天,她就一直在想方设法地避开钟书谦。
傍晚。
给书院的弟子们讲完课后,秦舒月立马背着自己的琴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不料钟书谦这时候已经在她住的院子里等着她。
一见到钟书谦,她旋即转身,盼望着自己没有被钟书谦发现。
“秦姑娘!”
她发出一声短叹,然后转过身,叉手道:“钟公子,你怎么来了?”
钟书谦走到她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道:“秦姑娘这两日不是患有头痛?这是我从父亲那要来的醒神花露,专治头痛,效果十分显著。”
接过瓶子后,秦舒月有些无奈道:“多谢公子,我有些乏了,要回房歇息了。”
“秦姑娘,等等!”钟书谦挽留。
“公子还有别的事?”
“秦姑娘毕竟还是黄花闺女,不宜和男子来往甚密,此前是在下做得不妥,让秦姑娘为难了。不过,我刚才让父亲去向尊师提亲了,只要尊师答应了这门亲事,以后也就无需担心别人说什么闲话了。”钟书谦赧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