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翻修老宅,以后逢年过节也好给他死去的爹娘上柱香。”
老者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唉声叹气道:“说到你家那位小少爷,以前我倒是见过几面。自从他家惨遭灭门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人了,前些日子倒是听说是入赘到绍兴一个大户人家去了。”
韩雨霖点了点头,又接着道:“是呀。姑爷虽说是入赘,可与我家小姐伉俪情深,否则我家小姐也不会遣我等来到此地。这本是好事一桩,可谁想去了宅子一看,才知被他那狼心狗肺的堂叔给占了。他那一家子撒泼耍横,理论几句不过就将我等打了,还扬言若我们再敢上门,就把我们扔到西湖里喂鱼。”
说完,韩雨霖哭出了声。
“岂有此理!”
“真是欺人太甚了!”
“偷偷占用了别人家的宅子还赖着不肯走,这与强盗有何区别。”村民们议论纷纷。
“老人家,”韩雨霖突然跪到了地上,“我等爬山涉水来这里一趟不容易,倘若就这么回去了只怕也会遭小姐责罚,还请各位姑爷昔日的乡里乡亲帮忙出面评评理。都说这杭州地面民风淳朴,我就不信会任由那一家子败坏风气!”
不远处,看着韩雨霖下跪,叶飞拍着孟九的肩膀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