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狂的男人比起来，少年只能算是血气方刚了些。
况且她已经听鸨母说了，少年是真的愿意出三万两，而且出得起三万两给她赎身，让她摆脱这个地方。
哪怕将来只是个外室、甚至会被抛弃，她都觉得比继续待在这种地方好。
到了傍晚的时候，少年扶着腰出了房间。见他如此，张德仁嘿嘿笑着。
少年斜瞥了张德仁一眼，然后又抬起脚踢了张德仁两下，说道：“还愣着做什么，飞燕都快收拾好东西了，赶紧去取来她的卖身契。”
张德仁哈腰点头，然后下楼去找鸨母给赎金。
没过多时，少年牵着飞燕姑娘离开了群芳阁，从此以后，群芳阁换了头牌，群芳三绝少了一绝。只不过关于飞燕蝶舞的传说，仍然会在风月里流传一些时日，直到所有人将她忘记。
上了马车，少年直接将头枕在飞燕姑娘腿上，根本无视张德仁的存在。
“出了群芳阁，可就不能再叫飞燕了。赐你一个名字，林无双。张德仁！”
“少爷，老奴在。”张德仁立即答应。
“在扬州随便找个姓林的，让他收无双为女儿。”
“少爷，”张德仁惊奇，“你这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