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奇怪。”
沈萧清抬起手紧紧地捏着叶飞的耳朵,气鼓鼓地说道:“以后不许去喝花酒了,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叶飞连忙答应,“不出去喝花酒可以,但娘子得在家中陪我喝。”
“那好吧。”沈萧清勉为其难地答应。
“呃,那你得要对我投怀送抱,还得娇滴滴地跟我说话,最好还能。”
“打死你!”沈萧清抬起拳头,打断了叶飞的话。
叶飞耸了耸肩,没敢再说话。
到了晚上,河流湍急,风也很大。
房间内,油灯一直随着船的摆动在晃个不停。房内闷热,叶飞打开了窗,他和沈萧清搬了椅子坐在窗前,说了很多的话。
沈萧清喜欢向叶飞倾述烦恼,每次叶飞解答的时候她总是会很认真地听着,虽然她知道最终叶飞的话要么不正经,要么就是惹她生气;
叶飞没什么烦恼,所以只能向沈萧清说起一些儿时的趣事。
两人谈的都是过往,都没有提及到以后的事情,尤其是两人之间的事情,一个怕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一个怕给不出答案。
不过在杭州的时候,叶飞心里便有了打算:世家大会后脱离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