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执事和长老面色都很难堪。
“哥儿可真够牙尖嘴利的,难怪我家大儿会在你这吃了这么大的亏。”鹿溪阴着脸冷道。
“此言差矣,我看令郎以往是仗着有鹿掌门撑腰,在十二宫蛮横惯了。一旦出了十二宫,就他那品行和本事,到哪不是吃亏?”叶飞反驳。
鹿溪咬牙切齿,横眉冷对着叶飞一会后又转向孟九,“孟九,我只问你一句话,可是非要将我家大朗逐出门派不可?”
孟九看向严信,说道:“此话你该问严长老,是他掌管着戒律,也是他下的决定。”
“掌门,这!”严信惶然,感觉像是被孟九出卖了一般。
“我不管是谁做的决定,我只要你一句话!当年若不是我父亲救了你,将你抚养成人,你今日还会站在这里?真是想不到,我父亲居然养了一个白眼狼!”鹿溪双目圆瞪道。
“师姐,师父对我的养育之恩,孟九我没齿难忘,不过那是私事;而陆师兄他违反了门派法规,罪不可恕,是为公事。你若非要将两件混为一谈,我只能派人去请师父回来,这掌门我不当了。这门派上上下下,哪位不是我师兄或师姐?若各个犯了错都要拿私情来说事,我岂不是各个都得包庇!”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