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能够收拾她。”
“你这小子!”赵佑川白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沈萧清,“沈娘子,这姓叶的傻小子有时候爱犯糊涂,你是他妻子,就多担待些,别跟他一番见识,两人好好的,贫道还等着喝你们孩子的满月酒。”
沈萧清红着脸,尴尬地笑了笑。
随后,在众人的目送之下,赵佑川离开了武当。
等赵佑川走远了之后,郭应之忍不住感慨道:“当年赵老头还年轻的时候,我们师兄弟几个就学着师叔喊他赵老头,如今他真成赵老头了,倒是有些不忍心了。”
“你跟他客气什么!”叶飞笑道。
回到武当院子,听说明日叶飞和沈萧清二人也要走了,武当众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
一群人就坐在院子里,一边吃着茶一边说着话。
中饭的时候,陈友道杀了两只鸡,还从地里挖出了师叔偷偷埋下的一坛好酒,给叶飞和沈萧清二人饯行。
吃过中饭,沈萧清便到房间收拾行礼,春桃陪着她;而叶飞则跟着郭应之等人到山里面走了走,听了不少武当的过往,见识了一下武当的风水和气运。
回来时,天都已经黑了。
到了晚饭的时候,当郭应之举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