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他们,你还有什么机会—父可不是清音坊的魏掌门,能够容忍自己的女儿做妾。”
“父亲,女儿毕生所追求的,是想向天下人证明,谁说女子不如男!至于儿女情长这点事,根本就不重要!”
杨拓摇了摇头,颇为无奈。
洞庭湖上。
乌云蔽月,寒风呼啸。
一叶扁舟,行使在波涛汹涌的湖面上,飘摇中驶向南边。
扁舟上,站着一名青衣女子,任凭着脚下的扁舟是如何在波浪中起伏,她都巍然不动,犹如长在这扁舟里的一棵松树。
月光落在了那女子的脸上,照亮了她面若冰霜的脸,也照亮了她脸上的一行泪。
突然间咕咚一声,那女子从扁舟上跳入到了湖水里。
没多时,她的脑袋才从冰冷的湖水中钻了出来』不过,她似乎已经从青衣女子,变成了一个青衣男子。
跳到扁舟上后,那青衣男子盘起了一个发髻,然后用木簪以固定。
他缓缓跪了下来,脑袋探出了扁舟的边沿,盯着自己落入到湖水中的倒影。
他笑了笑,似乎是很满意。
缩回脑袋后,他躺在扁舟里,仰望着乌云渐渐驱散开的天空,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