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一眼,“是害相思病了吧!都得怪叶飞,才和你成亲没几日就走了,也不知何时才回来。”
“师父,叶飞是去潭州喝喜酒了。”
“为师知道,”魏诗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拿起一个空碗,往里头舀了一碗汤,递到秦舒月面前,“你就容不得别人说叶飞的坏话,半句也不成。听为师的话,好歹喝完一碗汤,免得到时候叶飞回来,怪罪我没把你照顾好。”
“他敢怪罪师父,小月就不理他了。”
“你舍得吗?”魏诗鄙夷一笑。
“师父!”秦舒月摇了摇魏诗的手。
“好好好,为师不拿你说笑了,你快把汤喝了。”
随后,秦舒月喝完汤后,魏诗端着剩余的饭菜返回伙房。
看到每个盘子都还剩这么多的食物,掌管伙房的刘妈妈皱了一下眉头,“又剩这么多呀,魏掌门,以往夫人吃得不少,为何这几日就每顿就只吃这么点东西。”
魏诗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怕是相思成疾了吃不下。”
刘妈妈想了想,欲言又止。
可当魏诗快踏出伙房的时候,刘妈妈喊住了她,然后走到魏诗面前,问道:“魏掌门,夫人这两天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