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像模像样地给宋菱月作揖,道别,“多谢宋姑娘救命日恩,小生铭记在心,他日必当登门道谢!”
“得了吧,我怕你再来一趟又顺走我家的东西。”宋菱月撇了撇嘴,连连向祁墨摆手,“快回去吧,下次吃点饭再出门。”
祁墨转身要走,忽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她:“令弟也到了年纪,可愿到学堂念书?”
他不说宋菱月还真想不到,宋言之马上六岁了,确实到上小学的年纪,县里有个破旧书院,许多百姓都把孩子送去那里跟秀才读书写字。
于是宋菱月问他:“你就在书院教书是不是?那我能把弟弟送过去学吗!”
宋言之懵懵懂懂的,小手攥紧了宋菱月的衣角,就听祁墨笑着说:“若不嫌弃,现在就随我到书院瞧瞧罢。”
于是姐弟俩真的去书院转了一圈,祁墨还趁着机会给宋言之上了一堂“小班”,宋菱月趁这点时间跑了一趟当铺,把母亲留下的旧首饰当了几十文钱,买了些米,姐弟俩黄昏时才手牵手回家。
没有收入始终不是个办法,宋菱月决定明日去山上看看,挖些草药来卖。
开春后白昼不长,入夜依旧又冷又干的,夜深人静,四个李府家丁摸黑来到宋家墙根底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