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叔此番见解,倒是解了本王这几天的烦。眼下待本王去了冀州府再细细打算着吧。陈叔,您辛苦了。”
祁墨背着手转过身去,问题谈完了,显然是不想多说了,祁墨抬起步子,往回去的方向一步一步慢慢踱着。
“哦对了,陈叔,明日去请于大夫过来,柳良在冀北州受了很重的伤势,虽然在白石县养的差不多了,还是叫王府的大夫好生再瞧上一番。回头看完了,着人来我房里汇报一声。”
“是。天黑,王爷当心脚下。”
该谈的事情谈完了,两个人又像来时的那样,一前一后的回到了王府的院子。
回到自己的卧房,祁墨舒舒服服的洗个了热水澡,换了干净的衣服,谴退下人,自己坐在椅子上晾头发。
回想着刚才与陈昱的谈话,陈叔的意思无外乎就是希望自己再斟酌一番,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自己哪能不能明白呢?
陈叔分明就是不相信宋菱月是清白的。
也许陈叔心里还是觉得宋菱月就是冀北王派来的卧底,而且肯定是个有心计有策略的女子。
那么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祁墨自己的心里也像蒙了一层雾一样,什么都是雾蒙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