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里带着不屑,“那张郎中之所以能在冀州府一家独大还不是因为他把他那妹妹献给了冀北王。”
“嘘!”陈媛娘扯了一下张春儿的袖子,“你怎敢在这里乱嚼冀北王的舌根,不要命了。”
张春儿一点也不害怕:“那张旭就不是个好东西。为了能把古郎中赶走,不惜把妹妹献上讨好冀北王。要不如此,他通才药坊岂会短短月载就成为垄断冀州府独一份的药坊了?”
“你真是不想要命了!”陈媛娘一把捂住了张春儿的嘴,“这里人多嘴杂的,要是被别人听见了,传进冀北王的耳朵里,可有你好活?”
“唔唔唔。”张春儿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不断地用眼神对陈媛娘讨饶。
“你不能再胡说了,否则我可不敢松手。”陈媛娘直到看到张春儿不断点头,这才敢松开了手来。
“呼,可闷死我了。媛娘,你这是要捂死我我啊!”张春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嗔怪地瞪了一眼陈媛娘。
陈媛娘还以一眼,瞪了张春儿一眼,道:“还不是你,年纪越大越发的口无遮拦起来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的好媛娘。”张春儿朝陈媛娘吐了吐舌头,跟她讨饶。
“你啊你啊!都已经是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