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线回报说,世子自从回府之后冀北王只去探望过几次。”柳良如实相告。“不过,冀北王府上下对他都十分看重,吃穿用度无一不精。”
“这也难怪,毕竟祁钰是萱儿唯一的子嗣。”提到萱儿这个名字,祁墨眼底闪过一瞬的柔软。“若是萱儿泉下有知,知道钰儿找到了,应该也觉得安慰吧。”
“萱姑娘去的太急,若她还在,或许冀北王和皇上的关系不会这样的僵持。”柳良似有感叹,触及到祁墨冰冷的视线立刻住口。“是属下失言,请主子责罚。”
“知错就好。”祁墨冰冷地扫过柳良的脸,“自领三十鞭,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柳良惨白着一张脸,从船舱里退了出去。
河堤上的宋菱月对此一无所知,正和宋言之还有香菱讲着故事。
“姐姐这次要讲的故事,发生在一个叫宋国的地方。”宋菱月摸摸宋言之的小脑门,笑意融融:
“咱们故事的主人翁啊,姓花,名木兰,是个大胆泼辣的姑娘。”
“花木兰?”香菱念着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倒是真的挺好听的。”
宋菱月略略提高了声调,笑意不减:
“是啊!这个花木兰啊,虽然是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