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人?”宋菱月迟疑地划过灰衣男的脸,眼底的戒备不消反增:“你们如何能证明你们是官府的人?”
灰衣人似乎早就料到宋菱月会这么问,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来:
“我是冀州府的赵宇,我身后的是张虎和刘豹。我想你应该认识字,应该能看明白上面写的东西吧,这个木牌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宋菱月接过木牌定睛一看,只见木牌上写着冀州府衙四个字,反面则是刻着一个吏字。
“你们是冀州府衙的衙役吗?”宋菱月把木牌还给了赵宇,“只是,既然是衙门的人,为什么你们没有穿衙役的制服?”
宋菱月话音刚落,赵宇身后的两人纷纷发出一声嗤笑来。
其中刘豹更是一脸轻蔑道:“之所以没有穿衙役的制服过来,那是因为林大人考虑到你是个女儿家。就这么明晃晃的几个衙役上门了,怕坏了你的名声,以后都不好嫁人了。”
“就是说!好好的女儿家不在家学着绣花,跑来学什么行医。就你也能懂什么医术啊?”另一个张虎也对宋菱月是嗤之以鼻。
“那能请问我到底犯了什么事情要劳动衙役们来锁我吗?”宋菱月略略思考片刻,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面上却是半点不显,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