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不说话,宋菱月歪头又道:
“不过,我穿得这般不妥,某位自诩是正人君子的人到现在都不肯从我的闺房里出去呢。不知道是不是更加不妥?”
祁墨被噎住了,“我出去等你。”丢下这句,匆匆又出了门去。
看祁墨吃瘪的模样,宋菱月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等折腾完,打更人已经打过二更天了。
胡二一见到宋菱月,身子先抖了一下,捂着脸上痦子被挖掉的地方,眼里满是畏惧。
“你醒了?”宋菱月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可胡二却一直在发抖。
宋菱月拿着那把银色小刀快准狠的剜掉他脸上那一块痦子的画面已经深深的刻在了胡二的脑海深处,让胡二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能得罪了宋菱月。
就瞧她那拿着银色小刀快准狠的手法就知道此女肯定不是个善茬。
“怎么样,伤口还疼吗?”宋菱月的视线落在胡二脸上的伤口上。
胡二先是摇摇头又是点点头,麻药劲儿刚刚褪去,他的脸逐渐恢复了知觉,嘴唇蠕动了半晌才吐出一句:“谢、谢谢。”
胡二醒过来看到祁墨那张脸,先是骇了一跳,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