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害怕,刚刚我给你吃的那两颗止痛药,是用来减轻一会儿手术的疼痛感的,大概一炷香左右的时间,你就会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好像陷入云朵里一样,但是你的意识是清醒的。”宋菱月给张春儿描述着被麻醉之后的情况,唯恐她因为不了解而感到害怕。
只是给张春儿口服了止痛药,宋菱月还是担心药效不够,于是又将麻醉散敷在了张春儿的小腹上面。
若是有纯度更高的麻醉剂,再加上注射器,便可以对张春儿进行脊柱麻醉了,可现在的条件不允许,她也不知道这止痛丸和麻醉散加在一起的药效能不能抵御切肤之痛。
“春儿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宋菱月低头观察着张春儿的动向。
“我感觉脚指头开始发麻了,好像冻僵了一样。”张春儿说的很慢,脸上也有畏惧,不过当她的手抚摸过隆起的小腹之后,畏惧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全是决然。
宋菱月点了点头,看来张春儿对麻醉药很是敏感,这么快就已经起效了,这样一来,她对手术成功的概率又提高了一成。
又过了一炷香,张春儿自述说双腿都已经感觉不到存在了,好像都被冻僵了一样,麻麻的,木木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春儿婶,你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