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低头看向还没有写完的病例,单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宋菱月怕是出了意外。”祁墨找到柳良,第一句话便是这么一句。
柳良闻言面上一惊:“她不是在医馆吗?怎么会出意外呢?”
“我刚刚去医馆找了,没有人。留了一张纸条,说她外出接急症去了,可是我看旁边的病例本其中一个病例只写了一半,就那么放在了桌子上。”
柳良不以为意地说:“也许是病人病情很糟糕,她放心不下,心里着急就赶过去了。”
祁墨却笃定的摇摇头,一一种很肯定的口吻道:
“以宋菱月的个性,她绝对不可能把病例写到一半不写完就匆匆离去的。而且医馆和小院距离又不远,她完全可以折过来跟咱们说一声,而不是留下纸条。之所以留下了纸条,大概是因为她没办法来告诉我们。”
柳良挑起了眉头,刻意压低了声线:“主子的意思难道是?”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祁墨眸光微动,“那张纸条上的墨迹才刚刚干透,想来人应该还没有走远。若宋菱月不是自愿离去的,那应该是被人绑走的,若是如此,便一定会有马车或者是轿子才是。”
“那属下这就去追!”柳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