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响了起来,苦苦哀求着李婶。
可李婶不为所动,反而提高了声调:“香菱,谁让你出来的?娘不是说了吗,今天你面壁!你竟然不听的娘的话了?”
“娘!”香菱声带里已经带上了哭音:
“娘说的话香菱一直都是听的。只是,这次香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娘惩罚面壁?
师父一直教导香菱,作为医者要保持旺盛的好奇心和探索欲,如果没有它们便会少了身为医者的钻研精神。
娘你不是一直教导香菱要跟师父好好学习的吗?怎么现在却又开始责备香菱了呢?”
香菱充满了困惑和不解,可又不敢违背了李婶的意思,更觉得纠结不安。
“师父,我该怎么办啊!”门里香菱哭音更甚,听的宋菱月眉头都蹙在了一起。
祁墨拉了下宋菱月的胳膊:“你就跟李婶道个歉,说你不会跟香菱和言之说这些,李婶就能原谅你了。”
宋菱月不为所动,拍着门扉,沉稳的声线从她朱唇里泄出:
“李婶,你还承不承认我是香菱的师父?”
门内李婶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从未不承认你是香菱的师父,你对香菱悉心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