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和从切成段了。”
祁墨摸了摸鼻子:“被你教了一次还能学不会吗?我要是再不会,又该要被某人念叨说这么大的人了连个葱姜蒜都不会剥,一点生活经验都没有,真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这么大的了。”
“我说的没错啊!”宋菱月把腮边的碎发塞到了耳朵后面,“你没看到你刚刚来我这儿的时候,简直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说真的,你当初上京赶考,要不是柳良跟着你,我都担心你这一路上只怕要食不果腹了。”
“有没有这么夸张?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弱吗?”祁墨一挑眉。
宋菱月忍俊不禁:“不不不,你一点都不弱,刷锅水煮面条还是很有创意的呀。”
祁墨眉头抽动了几下,唇角的弧度僵硬在唇边,“我就做了那么一次刷锅水煮面条就被你记到现在啊?你可饶了我吧。”
宋菱月掩住唇,眉眼如弯月:“还不是因为那刷锅水煮面条太让人印象深刻了,让人想忘记也忘不掉啊。你说是不是啊,柳良?”
正在剖鱼头的柳良冷不丁的被叫到,差一点切到了手,还好柳良反应速度很快,菜刀只是划破了食指上的一点皮,沁出一抹鲜红的血来。
“哎呀,都是我不好,不该再你切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