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全都捂住了嘴巴,心里后悔个不停,紧张地望向房门,生怕下一刻有恐怖分子冲进来。
杜威也把房门拉开一道缝,观察外面的情况,幸运的是恐怖分子们已经到了靶场,没有听到这里的声音。
他这才松了口气,把房门关上,对着通讯器说道:“已经与人质会合。”
“原地驻守,等待命令。”刺刀回道。
“收到。”
这边报告完毕,羊倌也把恐怖分子的尸体拉到旁边,两人把身上的黑布卡脱掉,来到人质面前。
杜威正要询问她们的情况,突然一个惊呼道:“杜威!”
他不由一楞,仔细看去,才看出来正是当日在饭店与黑水打起来时,遇到的那个楚楚。
“是你?你不是在巴利坦吗?”杜威惊讶地问道。
华夏人在巴利坦可以申请保护,东图的恐怖分子轻易也不会到那里绑架华夏人,她怎么被绑架了?
“我,前几天来的普什图。”楚楚说道。
人生四大喜之中,就有他乡遇故知,但是杜威和羊倌却谁也没感觉到欣喜,反而感到很遗憾。
羊倌忍不住责怪道:“你没事跑这来干什么啊,兵荒马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