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驴放慢脚步，等杜威追上他的时候，轻声说道：“联系完了，到前面商场里换身衣服，再去和他碰头，到时候我在明，你在暗。”
“明白。”
杜威点了点头，脚步未停，走向前面一家商场。
虽然联系过程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因为高大炮的叛变，即便已经启用了新的摩斯密码，他们也不得不多加小心，两人更是装作互不相识。
杜威在商场里选了套休闲西服，等他出了商场时，老驴已经在外面等候了，穿着一身正式的商务西装，手里提着办公包，副商业精英的打扮。
看到杜威出来，老驴也没和他打招呼，叫了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等到出租车走远，杜威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收到老驴发来的短信。
杜威看了眼，随手删掉信息，抬手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后说道：“布尔科大街，安纳托亚咖啡馆。”
多亏了在基地的英语强化训练，否则他还真无法用英语流畅地说出地点。
出租车司机发动汽车，边开边问道：“你是华夏人？”
“是的。”杜威回道。
“第一次来杜塞尔多夫吗？”出租车司机又问道。
“你怎么知道？”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