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不是也有外国人来采访调研,他们对我们这些人都是什么看法?”
杜威提出这个问题听起来很正常,李亚新也没有怀疑,向渔民问了起来。
“外国记者倒是有不少来的,但是像这位先生这种调研,我们倒是第一次遇到。至于看法嘛,我们并不觉得他们能帮助我们什么,我们是被世界抛弃的人。”
渔民的语气带着点点忧伤,他的表情却很平静,似乎已经过惯了这种生活,给人种逆来顺受的感觉。
“记者们经常来吗?都是哪个国家的?”杜威问道。
“还可以吧,几乎每个月都有,美国的,法国的,德国的……哪个国家的人都有,”渔民突然拍了下头,“对了,前些天还有个华夏的记者,在这里住了好几天呢。”
杜威眼中闪过一道亮光,表面上却笑道:“我可不是华夏人,我是加拿大籍。说起华夏来,似乎很少向加沙派记者,听你这么一说,我对他还真有些兴趣。请问他是什么时候来的,现在还在吗?”
“大概十天前来的,现在已经不在了,都走了四五天了。”
渔民回忆道:“那个华夏记者人很不错,还跟着我们一起出海捕鱼,要亲眼见证以色列是怎么封锁我们的。本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