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老湿的嘴，你啊，图样图森破。”骡子摇头晃脑感慨道。
“就你话多，干活去！”
魏老湿横了他一眼，伸手向舱外一指。
配合多年，骡子当然知道魏老湿是让他去处理那些尸体，便梗着脖子问道：“凭什么我去？！刺刀是队长，鲜儿是伤员，他们不去也就算了，你凭什么不去？”
“因为我要开飞机。”魏老湿昂着头说道。
“我呸！一个破阿帕奇谁不会开啊？你去搬尸体，我来开。”骡子牛哄哄地说道。
“我知道你会开，但是——”魏老湿满脸不屑地打量着骡子，“你会以希伯来语吗？”
“我……”骡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从以西结的供述中得知，这里只有他们这一架直升飞机，情况算不得紧急，所以刺刀也乐得看骡子吃瘪，伸手向下一指，说道：“你什么你，干活去！”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
骡子撂下一句狠话，灰头土脸地跳下直升机。
杜威跟着也要跳下去帮忙，却被刺刀给拉住了。
“不用帮他，你好好休息你的。”刺刀说道。
杜威只好爱莫能助地向骡子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