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做什么,就是轻轻地吻了下那架歼六。”魏老湿笑着说道。
“吻?”机长楞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哦卖糕的!你们会害死所有人的!”
“我相信你的技术,绝对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好好开,我看好你哦。”
刺刀再次拍了拍机长的肩膀,弯腰把副机长给唤醒。
副机长和机长一样,刚醒来时恨不得要和他们拼命,机长连忙喊道:“别在那里废话了,快过来帮我,飞机要坠毁了!”
“坠毁?!”
副机长顾不得和刺刀理论,急忙来到驾驶位,魏老湿已经站了起来,把头盔还给了他。
“你们先慢慢开,我们出去了。”
魏老湿冲两个飞行员挥了挥手,和刺刀离开了驾驶室。
“该死的华夏人!快去把门给我关上,别让他们再进来了!”机长气得大叫道。
副机长急忙起身把舱门反锁上,心里打定了主意,无论发生什么事,也绝不能让人再进到驾驶舱来。
刺刀和魏老湿回到座舱,受到的不是欢迎,而是一连串地叫骂声。
“法克!赵你这个混蛋,有什么事不能先和我们商量一声吗?不就是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