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你能劝得住他,那真是太好了,让你为难了,真是不好意思。”伊凡诺夫斯基说道。
挂断了电话,方伟纳闷地说道:“这老伊是什么意思,一个劲儿说让我为难了?”
“管他呢,爱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吧,我先给鲜儿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魏老湿给杜威打过电话,一问果然如他猜测,杜威是在给东图组织布下一个局。
“行啊鲜儿,这局布得漂亮,没准就指望着你有收获了。”魏老湿笑道。
“什么收获不收获的,”杜威谦虚地笑了笑,“对了,骡子他们那边有什么情况没有?”
“哪有那么快,有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魏老湿说道。
“那好,没事我就先挂了, ”
杜威挂断了电话,躺在床上在脑中把整个计划再梳理一遍,确认没有纰漏,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杜威洗漱过后,叫上鸡贼去找布鲁克特,结果敲了半天门门才打开。
昨晚看得不太清楚,今天一看布鲁克特真叫一个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双眼肿得只剩下一条缝,让杜威和鸡贼心里很过意不去。
“布鲁克特,你没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