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伊凡诺夫斯基副主任,听到这个消息我深表遗憾。”
“我想问你一下,是谁入侵了铁木尔的手机,真的没有办法再次入侵了吗?”伊凡诺夫斯基问道。
这是他唯一可以自救的机会。
只要能够找到铁木尔的手机,那么他就有可能抓住霍加,前提是华夏方面能够配合。
“我让魏佳和你说吧。”
方伟把手机交给魏老湿,魏老湿说道:“伊凡诺夫斯基先生,我很遗憾地告诉你,到目前为止,我没有任何办法再次入侵。”
“真的不能吗?”伊凡诺夫斯基不死心地问道。
“真的。我在贵方采取行动之前,就已经向你强调过。”魏老湿严肃地说道。
伊凡诺夫斯基拿着电话一时无语。
见他不说话,魏老湿又问道:“如果可以的话,能和我说说抓捕的情况吗?”
伊凡诺夫斯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们的人赶到时,他们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了几份行动计划。我想,就像你说的那样,霍加应该派人监视警方的动向,或者在警方内部藏有内线。不过我现在仍然相信,他还没有离开纳伦,我们还有机会抓到他。”
“不,你错了,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