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旧主家里磕头,感念人家的恩典。
可结果呢,门都没让您进去。您还以为您是谁?装夫人样子装的再像也不过是个奴才!”
柳夫人气的头脑发昏,紧紧捏着凳子扶手大喊一声:“孽障,给我打!”
“你敢!”柳芸叫的声音更大:“如今我有容大儒与李三元做老师,你今天敢动我一下,两人的徒弟必会让你和你的儿子受到教训!”
柳芸说的斩钉截铁,其实心里也虚。说是有师徒名分,其实也没认真教过她。拿人家的名头吓吓人罢了。
可柳夫人不知道啊,她听了这句话气的眼前发黑:“孽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奴才秧子!”
嘴里骂的厉害,到底没让人动她。
在柳夫人心里,当然是儿子的前途重要。
听了这几句话,柳夫人要弄死柳芸的心更加强烈了。这样黑了心肝的人,留下也是祸害。
柳芸笑了:“忘恩负义?您对我有什么恩呐。生我养我的是父母,从小到大我吃的穿的一部分是爹提供的,还有一大部分是娘做针线赚来的钱。
从小我谨小慎微,服侍您兢兢业业,不敢相差踏错,活的比您房里的丫鬟都不如。到头来您还对我有恩了?您怎么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