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有话细说。”柳芸去给他倒茶。
“我听说你对母亲无礼,砸了她的盆景,打了她的丫鬟,还将母亲气的卧病在床。”
“啊?母亲气的卧病在床?”柳芸做出惊讶的样子:“我昨天是见了母亲。”
“只是张嬷嬷一见就折磨我,说我奴才秧子。我一时气不顺,就打了她一巴掌。兄长,当时在公堂上张嬷嬷一句句都是为我考虑,可是事实真是这样吗?我当时在府里的处境怎样,府里的人都知道。
张嬷嬷句句都是谎话,如今还对我如此不恭,说奴才秧子,可见从来没把我当做小姐看。当时的事,我不信张大山一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占我便宜。如果没有人里应外合,张大山怎么能进二门?
这次我听说母亲要夺我手里的绣坊,一定是张嬷嬷撺掇的。她不仅离间母亲和我之间的关系,还经常撺掇母亲做糊涂事。就比如放印子钱,大应律法明文规定民间不准放贷。因为印子钱多少家庭家破人亡。
就是为了兄长您的名声考虑,母亲也不应该做这个。再一个,绣坊不是我一个人的,其中有五成股是松鹤书院的,我只是赚个辛苦钱。怎么能做主把绣坊给母亲呢?
得知母亲重病,我也心急如焚,只是她一定在生